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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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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澄戴下手摸了滿手的濕潤,埋在淺淺的雪膩上悶悶的笑了起來,“這才到哪兒啊?老婆這麽快就完事兒了?”

淺淺臉色羞紅,嗔怒的錘了蕭澄戴一下:“你個閉嘴!”

蕭澄戴悶哼一聲,淺淺立馬緊張的揪著他的頭發問:“是不是胳膊疼了?”

蕭澄戴偷笑了一聲,“嗯,我疼了~老婆你好好配合我嘛,那樣我就舒服了,好不好?”說著還眨著那雙水靈靈的大眼誘惑著此時意志本就薄弱的淺淺。

淺淺撇著嘴說道,“蕭澄戴你這是在利用我對你的心疼跟我講條件?”

蕭澄戴趴到淺淺雪膩上含住另一粒紅蕊舌頭吮住狠狠的吸了一下,說道:“哪兒能啊,我是想讓老婆更舒服一些。”隨即便褪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覆在淺淺的身上。

手滑到淺淺大腿內側的嫩肉處輕輕的揉捏著,嘴也順著親吻到肚臍,被子滑落到蕭澄戴的腰間,淺淺睜開迷離的眼便看見蕭澄戴白皙蒼勁的背部肌肉繃緊,蓄勢待發的樣子。

“啊……你你……”蕭澄戴很不客氣的捏住了淺淺的軟rou,大拇指摩擦著,其他手指則盡情的挑逗著淺淺,房間裏有淺淺嬌喘的聲音,有蕭澄戴親吻淺淺肌膚發出ai昧的聲音,以及蕭澄戴手指撥弄出的可疑的水漬黏糊糊的聲音。

很快,在淺淺的又一聲嬌呼中,她再次到達了高峰,蕭澄戴起身,淺淺看見他嘴角有點滴渾濁的水痕,臉更加的羞紅,眼神躲閃著說:“你、你幹什麽做這種事……”

蕭澄戴趴到淺淺身上,頭重新埋進淺淺的頸窩,認真深情的說道:“因為,我現在還不方面,如果來真的話,怕你不舒服。”

淺淺心中蕩起層層感動溫暖的漣漪,伸手抱住了他的腰身,偏過臉含著蕭澄戴的喉結舔了舔,在他耳邊軟軟的說道:“你好了嗎?”

蕭澄戴身體一僵,渾身的肌肉繃緊,側過臉對上淺淺的嘴狠狠的□□了一番,眼底發紅的說道:“當然沒好了,接下來要看你的表現了。”

淺淺對這方面其實很生疏的,僅有的一些皮毛經驗還是從蕭澄戴這裏學來的,難道要讓她學他那樣?她臉皮太薄,有點下不去嘴……

蕭澄戴抓著淺淺的手,讓她握住自己,“放心,不會讓你做太大犧牲的,乖乖的用點力……”

淺淺有過一次經驗,這次倒還好,手裏的東西灼熱的燙著手心,她能夠感受上面筋絡分明,手裏微微用力些力就聽見蕭澄戴舒服的“哼”了一聲,於是又放下去一只手再接再厲,拇指捏著頂端的軟嫩揉搓,點點的濕潤了手心,蕭澄戴受不了的低吼了一聲,側過臉掰著淺淺的頭狠狠的親了起來,嘴裏咕噥著:“你還真是會舉一反三啊,寶貝再用力……”

直到淺淺手酸了蕭澄戴也沒出來,蕭澄戴半起身將自己夾在淺淺白嫩的雙腿間,“寶貝老婆,夾緊腿……使點勁兒……”

於是淺淺便閉著眼睛使足勁兒夾緊腿間的火熱,蕭澄戴將淺淺拉坐起身,讓她雙手環著自己的脖子與她纏綿親吻,然後手捏著淺淺的腿用力,活動著,那火熱一下下的頂著淺淺,彼此相互潤濕著……

淺淺的手撫摸著蕭澄戴的有力的背,滑動,摩擦,最後放在他的尾椎出狠狠的揉搓了幾下,蕭澄戴身體一個激靈繃緊,低吼一聲兇猛的動了幾下便拋出一股滾燙的液體……

纏綿之後,兩人都氣喘籲籲的,蕭澄戴伸手擦了擦淺淺額頭上的汗珠,溫柔的親了親淺淺,側身躺好,滿足的瞇著眼睛抱著淺淺蹭了蹭,淺淺怕他再蹭出火,稍稍離他遠了些。

起身去洗了一個澡,幫蕭澄戴也簡單的擦了一下,收拾幹凈之後才重新躺回床上,倆人相互擁抱著,淺淺將頭枕在一個一側的肩膀上,伸過手摸了摸蕭澄戴受傷的那邊肩膀,詢問道:“肩膀還好吧?疼了話就告訴我。”

蕭澄戴攬緊了淺淺,下巴在她頭頂的發旋上蹭了蹭,說道:“沒事,我又沒出多大力,等我好了,再跟你做這事兒,做完之後你哪兒還有力氣起來收拾洗澡啊?肯定躺在床上動不了了……”

淺淺一拳頭讓蕭澄戴閉了嘴,“沒事就沒事,說那麽多廢話!”

蕭澄戴哧哧的笑了起來,對著淺淺的嘴親了幾口,“老婆你真好,等我好了我們就結婚吧。”

淺淺這會兒有些困了,聽了蕭澄戴的話回道:“誰要跟你結婚啊,你又沒跟我求婚,我這就嫁給你多劃不來啊。”

“我求婚了啊?我們在地震被壓在下面的時候,我說了我們如果能順利脫險就結婚的,而且你也點頭了。”

淺淺迷迷糊糊的,眼睛半瞇著含糊的說道:“有這回事兒麽?我一點印象沒有……”

蕭澄戴看淺淺困得眼睛都掙不開了,可是這件事兒可是一件大事兒,不能這麽糊裏糊塗的,於是掰著懷裏人的下巴微仰起來,伸著舌頭便鉆進了她的嘴裏,蕭澄戴與淺淺接吻那可是樂此不疲的,淺淺小香舌柔滑香嫩,讓蕭澄戴有點吃不夠,舌頭伸啊伸抵著她喉嚨上方的顎頂,淺淺被撩撥的身子發顫,不得不睜開眼睛。

手錘了一下蕭澄戴,推開蕭澄戴擦了擦嘴角的水漬,皺著眉不悅的問道:“幹什麽啊,快點睡覺,我困死了。”

蕭澄戴伸出頭魅惑的舔了舔嘴角,眼底閃著邪惡的光芒:“老婆你要是不答應跟我結婚,咱們就再來一次?這次來真的!”

淺淺懶得理他,翻身背對著他用被子蒙住頭,悶悶的聲音從被子裏傳出來:“你要是敢再給我放肆一個,可別怪我不憐香惜玉。”

蕭澄戴撇嘴,誰是香?誰又是玉啊?不過他也不敢再去招惹困了的淺淺,話說,淺淺姑娘的力氣那是真的很大,他這個傷殘人士可不敢在老虎屁股上拔毛。

蕭澄戴不甘心的將淺淺拖過來抱在懷裏,嘴放在她耳邊說道:“那,老婆你給我保證,你永遠不會拋棄我。”

靜謐之後許久,才聽淺淺說道:“如果,你願意做我的小火車永遠不出軌,那我就願意做你的小美人魚永遠不劈腿…… ”

呃?蕭澄戴以為她睡著了,冷不丁出來這麽一句話,還是讓蕭澄戴挺高興的,狠狠的在淺淺一側臉上親了一口,高興的“嗯”了一聲,才算了事。

此時夜已深,一輪圓滿的月悄無聲息的漫灑著銀輝,與落地玻璃窗外花圃裏金色的向日葵相互凝視,搖曳著彼此的深情,清風起,向日葵寬大的綠葉上蜿蜒著崎嶇的脈搏紋路,葉尖輕搖,夏日裏的青春便清涼的起舞,裙袂翩躚。

淡色的月光斜過幹凈的玻璃窗,在清風揚起窗簾的那個剎那偷鉆進來,覆蓋著床上倆人,相擁而眠,一夜無夢。

蕭澄戴不是一個呆得住的人,這次的養傷讓他在屋子裏的床上憋了兩三個月,已經到了他忍耐的極限,幾日早早的他就催著淺淺帶他出去透氣。

淺淺詢問過辛晨之後,才將蕭澄戴給帶了出來,蕭澄戴終於觸摸到陽光,清風拂面讓他的心情無比愉快。

淺淺將他扶到輪椅上推到他喜歡的向日葵花圃旁邊,巨大的遮陽傘撐在上面,淺淺便倒了兩杯涼茶與他一起坐著聊天聊地看金色的燦爛。

蕭澄戴舒服的瞇著眼睛感嘆:“真好,下半輩子都能這麽舒服的過了。”

淺淺端著紋著精致花紋的白瓷杯抿了一口涼茶,聞言擡眸看了一眼他,嘴角勾笑:“你上半輩子不是這麽過的?”

“上半輩子沒有老婆啊,這就是一最大的缺憾!”蕭澄戴大眼晶亮,陽光打在花圃一旁的游泳池中反射的波紋兩線倒影在他那張漂亮的臉上。

淺淺微微紅了臉,偏過臉看向花圃裏的向日葵,轉移話題:“你為什麽這麽喜歡向日葵呢?我見不論是你家裏還是市郊外的別墅裏,都種了很多的向日葵,我記得去年的時候那邊還沒有呢。”

蕭澄戴略微沈吟了一下,然後明媚著媚眼說道:“老婆,你就從來沒覺得我臉兒熟?”

淺淺眨了眨眼歪頭去看一臉嚴肅的漂亮男生,繃不住笑出了聲:“你怎麽了?我看著你當然臉熟了,你是蕭澄戴嘛。我這輩子是不可能忘記你了。”

蕭澄戴嘆了一口氣,然後摸了摸自己的臉,頗為憂郁四十五度仰面看天空,說道:“唉……想我小時候那也是迷倒一片婦女協會的漂亮小孩兒呢,怎麽你就對我一點印象都沒有呢?”

“呃?”淺淺這下更加的疑惑了,“難道咱們小時候還見過面?”轉著眼睛想了想繼續說道:“不對呀,我那時候還在老家呢,你這有錢人家的小孩兒怎麽可能見過我,除非你去過我們老家。”

蕭澄戴健康的那只手打了一個響指,吊著眼角魅人的風情看著淺淺。

淺淺突然拍了一下身邊的小圓桌,桌子上的瓷杯晃了晃蕩出幾滴杯中茶,“啊!難道你真的去過?呃……可是,我是真的沒什麽印象呢。”

蕭澄戴明麗起來的臉聞言後再次挎下來,揮揮手說道:“算了,記不起來就算了,那個時候的你肆意囂張又嬌蠻跋扈的,不把小小的我放在眼裏也在情理之中。”

淺淺瞪眼豎起眉毛。

蕭澄戴緊忙討好抓著淺淺的手搖了搖,就像一只搖著尾巴討好的小狗,“老婆別生氣嘛,我說笑呢。”

淺淺撓了撓發癢的鼻子,哼了一聲說道:“說什麽笑呢,一點都不好笑,再說了我小時候那叫活波開朗,”淺淺想起那個時候的時光,眼底的光芒盛亮,回到現實後不禁嘆息:“那個時候是最單純的,如今也就只能想想那個時候的歡笑而已,發生了這麽多,誰還能保持著那個時候的那份純凈的心境呢。”

淺淺嘴角掛著一份嘲弄譏諷的微笑,眼中氤氳起層層疊疊厚雲一般的郁結,在這明朗的天空下更顯得寂寥,所有的一切都在改變,連當初羨慕不已的麥爸麥媽的深厚甜蜜的感情都在現實中破碎成粉末,消散在記憶裏尋不見半點蹤跡,還有什麽是不會改變的呢?

想起麥媽媽,淺淺的胸口又開始悶悶的發疼,一只手捂著胸口眼眶發熱,蕭澄戴看在眼裏很是很疼,他也知道那個傷口在她心中雖然結痂,卻依然會在某些時刻隱隱作痛,突然有些怪自己,談什麽過去,讓她想起來了那些不開心的。

蕭澄戴滑著輪椅靠近淺淺,將她的手握在手中,齜著牙笑著說:“咱們不想那些不開心的,我跟你說說其他的好不好?”

淺淺擡起眼,眼眶已經開始蓄了淚水,蕭澄戴輕柔的幫她擦了擦,淺淺破涕為笑:“哎,我覺得你現在好溫柔,身上似乎長滿了陽光一樣溫暖耀眼。”

蕭澄戴眼底一亮,咧著唇笑的更歡,按低淺淺的頭親吻她的額頭:“從來沒人這樣形容過我,雖然我努力在陽光下過活,卻沒人說過我像陽光。”陽光,曾經對於我來說,是多麽奢侈的東西。

倆人相互依偎,蕭澄戴坐在輪椅上稍低一些,他的頭靠在淺淺的肩膀上,淺淺一手攬著蕭澄戴的肩膀,側臉靠著蕭澄戴的頭,沐浴在明耀的陽光裏,像一曲明麗清絕的情歌。

淺淺閉著眼睛聽蕭澄戴絮絮叨叨,是不是“嗯”一聲表示讚同。

“我小時候有輕微的自閉癥,家裏人想盡辦法為我治療,都不見效,後來聽說顧家叔叔帶著顧夏去了鄉下,便想著讓我也換個環境,看看對我會不會有點幫助,於是便讓郝叔帶著我下了鄉下。”

淺淺睜開眼睛驚訝了一下,想不到這樣的蕭澄戴小時候竟然抑郁了,簡直有些匪夷所思。

蕭澄戴把玩著淺淺的幾根手指,陷入回憶之中,繼續說道:“我那個時候整天跟著顧夏,依然不愛說話,有一天顧夏帶我出去玩,就是你們那裏的踏青,你別看我跟顧夏現在這樣,那個時候我們的關系還是不錯的。”

“他將我安置在一個樹下乘涼,自己拿著照相機在一邊拍照,我就那樣一眼便望見了那金燦燦的一片向日葵地,走進之後就看見一個矮個子的女孩趴著向日葵的粗壯的桿子,那樣子好像是要把那向日葵給折下來,只可惜力氣不夠大,於是對一起的兩個男孩指指點點的,指揮著他們扯著向日葵的桿子,她就扭著花盤費了很大勁兒才將向日葵的花盤給弄下來。”

淺淺想了想,這個女孩不是我吧?她小時候可不就辦過這麽一件事兒嘛,原以為那花盤那麽漂亮應該會很香的,誰知道那麽難聞。

“那女孩的笑容燦爛的就連金色的花盤都比不上,我一下子就被吸引了,女孩抱著花盤開心的跳了幾下,然後又怕被人發現一樣,彎著腰躲躲閃閃的跑掉了,那樣子別提多可愛了。”

淺淺撇了撇嘴:“這是你第一次見我?”

蕭澄戴笑:“我可沒說那女孩是你。”

淺淺翻白眼,“哼,不承認也得承認,你對我是一見鐘情吧?我那時候那麽小,你有戀童癖?”

蕭澄戴大眼閃閃發亮,濃密的眉毛揚起,露著一口雪白的牙齒,哧哧的笑起來:“不是戀童,就是戀你啊,所以老婆趕快從了老夫吧,不然將你綁起來狠狠的□□!”

淺淺擰著蕭澄戴的耳朵,笑罵:“借你十個膽子,看你敢不敢!”

蕭澄戴嘶嘶的吸著冷氣,捂著耳朵拱進淺淺的懷裏說道:“不敢不敢!我不敢啊,老婆你綁了我狠狠□□我還差不多。”

淺淺撥出蕭澄戴直往她懷裏鉆的腦殼子,手指戳著他的光潔的額頭:“誰稀罕!”

倆人嘻嘻哈哈的嬉鬧著,你來我往的玩的不亦樂乎,幸福洋溢著青春在夏日的清涼裏綻放。

正在此時,顧夏跌跌撞撞的闖到後花園向日葵花圃前,氣喘籲籲的喘著粗氣,呼出的熱氣融入同樣暑熱的空氣裏,滿臉的汗水,身上粉白的襯衫濕了一半黏在身上,眉目之間帶著慍怒和焦躁,平日裏溫和的嘴角冷冷的聳拉著……

淺淺從沒見過他這樣狼狽的模樣,心想:這生活還真是平靜不得片刻,小溫馨什麽完全都是錯覺啊錯覺……

————未知的守候

作者有話要說: 噠 溫馨滴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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